关兆辰又算是大火了一把。
“那位林先生知道你又玩这种脚踏两只船的游戏吗?”左问的声音在俞又暖的耳侧响起,他不知何时走到俞又暖的身边的,此刻两人正并排而站。
俞又暖侧头看了看左问,淡淡地道:“周一有时间去办理离婚登记吗?”
“怕夜长梦多,那位林先生将来不肯娶你么?”左问嘲讽道。
“左先生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刻薄的人?高高在上冰冷地等着人仰望不是很好吗?虽然已经离婚,从此成为路人,也不必这样说前妻吧?我如果那样不堪,你脸上也未必有光,对吗?”俞又暖讽刺地回击左问。
这两个人就好像刺猬一般,一定要刺得对方头破血流,仿佛才能略微平息他们心头的烦躁。
爱而不得,不爱却又不能。
左问沉默了良久,才道:“你说得对。周一上午十点,在民政局见。”
俞又暖将果汁换成香槟,望着酒杯里透明的金色漩涡发呆,她心底最最微小的那株侥幸的火花终于被扑灭。她原本以为左问是因为后悔了,所以一直在推辞去登记的时间。
周一一大早俞又暖还在挑选去民政局穿的衣服,就接到了andy的电话,“俞小姐,抱歉,左先生昨晚出了车祸,今天怕是赶不过去了。”
“严重吗?”俞又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。
“头被撞伤了,手臂也有骨折,不过没有生命危险。”andy客观地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我会和他再约时间的。”俞又暖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