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问道:“都是皮外伤,不要紧,只是手骨折了,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。”
白宣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左问的伤势,证明他没有说谎,这才放下一颗心来。“刚才那位王小姐是谁啊?”
左问笑了笑,“白老师,你的眼睛一向是探照灯兼显微镜,还能有你发现不了的?”
白宣听了也忍不住笑,左问从小到大的确不乏爱慕者,即使结了婚,一样的市场广大。
“又暖呢?”白宣再次问到俞又暖,丈夫出车祸躺在医院里,她这个做妻子的居然不闻不问,可很是过了。
“吵架了?”白宣追问。
左问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左睿道:“刚才我看了,你门边摆的花篮里,有又暖送过来的。你跟爸爸说,什么样的妻子才会给生病的丈夫送花篮?”
左问觉得他父母不去做侦探真是太可惜了,抬手揉了揉眉心,“我和又暖正在商量离婚的事情。”
“只是商量吗?”白宣追问,“这样子可不像是在商量。既然离了婚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?”
“还不算。”左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