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回来了,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?”白宣看到去而复返的左睿出声问道。
“刚出门就遇到又暖来给左问送汤。”左睿道。
病房里正在工作的人听到“又暖”两个字的时候,忍不住抬起了头。
“她怎么不进来?”白宣问。
左睿没回答这个问题,“你把我们那个保温桶拿来,把汤倒过去,我好把保温桶还给又暖。”
白宣瞥了左问一眼,在心底叹了口气,左问虽然故作面无表情,但是连他自己恐怕也管不住自己,并不知道他脸上的落寞有多明显。做父母的就像前辈子欠了孩子一般,尽管满心不想管,却又不能不管。
“放着吧,我给她拿出去。”白宣道。
俞又暖看到白宣出来的时候,心里就后悔,一个保温桶而已,她等什么等?
“伯母。”俞又暖垂下眼皮唤道,她的确有是点儿怕左问的母亲。
“不是还没登记离婚吗,这么快就改称呼了?”白宣挑着眉道。
俞又暖一脸的尴尬,不知该说什么好,伸出手想接过白宣手里的保温桶。
白宣的手往后收了收,“又暖,你还记得你四月到家里来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