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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与不取,反受其咎。明明已经是死胡同,谁知道又能柳暗花明呢?人生,本来就充满了无数的不确定。

俞又暖觉得有些痒,扭了扭肩想甩开左问,但这人居然手上使力将她抱得更紧,俞又暖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左问的胸膛,左问才抬起头来笑了笑,“你想听哪本书?”他从床头柜上将一摞书放到腿上,让俞又暖选。

俞又暖指了一本诗集。左问的声音低沉而又浑厚,凝厚得像油滴一样,念带着韵律的诗,格外的悦耳。

慧姐将做好的饭送进来时,俞又暖正歪在左问的大腿上听他念诗,闻到饭菜香时,都懒懒地不想起来。

左问起身,想拉俞又暖下床。俞又暖撅了撅嘴,伸出双手,明亮的大眼睛里都在说,“要抱抱。”

左问低笑一声,将她抱下了床,“李院长说你应该多走走,这样有助于你康复,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
尽管俞又暖像八爪鱼一样吊在左问的身上,但还是被他强行放到了地上。

俞又暖不甘不愿地挪到外面的饭桌前,拨弄着碗里的饭就是不下嘴。

左问将碟子里鱼肉的刺挑了出来,再将碟子送到俞又暖跟前,“吃吧,补脑子的。”

慧姐在一旁看着,脸上就忍不住带出笑容。

晚饭后,俞又暖被左问强行带出去散步,还在复健师的指导下做了些简单的运动,直到出了汗才回到房间。

左问到浴室里替俞又暖放好热水,起身给她解纽扣,却见俞又暖拉着领口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也带出了粉意,耳根都红了。

“怎么了?”左问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