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喜欢看,改天我们去电影院看场电影如何?”左问道。说起来,十年的夫妻他们似乎还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约会。
俞又暖已经绷了一天的脸了,自己撑着也有点儿累,听左问这么一说就来了兴趣,侧头道:“好啊。”她就像盼望放风一般盼望出门。
左问扫了一眼屏幕上斯嘉丽和白瑞德接吻的画面道:“听说费雯丽为了整盖博,拍吻戏的时候特地吃了大蒜。”
俞又暖看向左问,不解他为何说这句话。
“今天午饭吃的什么?”左问倾过身问俞又暖,鼻尖呼出的气息近得几乎直接进入了俞又暖的鼻孔。
反正没吃蒜,俞又暖闭上眼睛的时候想。
黑暗里传来俞又暖的惊呼,“左问,你上辈子是狗变的吗?”动手动脚打扰她看电影就算了,居然还咬人。
“就算是,那也是狼狗。”左问贴着俞又暖的耳朵道。吻到动情时实在克制不住,其实连咬也无法发泄那种情绪,最好的解决之道大概只能是拆吃入腹。
黑暗里的俞又暖被左问逗得面红耳赤,这个人说话越来越没有节操了,索性懒得理他。
“背过身去,我替你扣。”左问推了推俞又暖的肩,抬手替她扣上背扣,又调整了一下肩带。
被左问这样一打扰,俞又暖也没了继续看电影的心思,起身回了卧室,左问进卫生间又是一待大半天,俞又暖看着门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