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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俞又暖轮轮都摸萬,很快就凑齐了清一色,还摸到了四个一萬胡牌。

你能说什么?你能说什么?而且大小姐每一轮不做清一色,就必须做七对儿,没有番的牌绝对不胡,别人放炮如果不是最后一张也绝对要等自摸。

一个下午的牌打下来,白宣是黑着一张包公脸进门的。

左睿暗道不好,小心问道:“输啦?”白宣性子比较强硬,输钱事儿小,但是“输”这件事本身会令她很不爽。

“赢啦。”白宣将零钱包往桌上一摔。

赢了怎么这样一张脸?左问也放下工作从屋子里出来,用眼神询问俞又暖。

俞又暖觉得冤枉极了,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向左问抱怨。

自摸三家多舒服啊,辛辛苦胡三把别人放的炮还不如自摸一把呢。再说了清一色可是四番牌,一把就顶素胡四把,怎么就不能去做清一色呢?而且事实证明,大婶们玩一元起番,她也帮自己婆母赢了将近两百元,据说可是破纪录呢。

左问不能说俞又暖错,每个人的观点的确可以不一样。不过俞又暖的这种打法只能建立在手气好到极致的基础上。而那些打了十几年牌的大婶们今天之所以会输给俞又暖,大概也是因为没习惯她这种奇怪的战术。

六、七组合的牌居然硬要做清一色,连左问都不得不佩服俞小姐的奇葩。

俞又暖平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下午的战绩,深觉有趣儿,难怪全国人民都打麻将,她侧过身看向左问,“明天回去之后还有几天假,我们做什么呢?”

“找个海岛转转?”左问显然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了。

俞又暖眨了眨眼睛,侧头看向左问,“你想回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