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问有一丝无奈,不过被俞又暖这么一说,他还真不能说她错了,男人对保姆的要求自然不能太高。
俞又暖看着左问的眼睛,依然深邃而沉静,里面哪怕有一丝的内疚和自责俞又暖也不至于气成现在这个模样。虽然据说他们圈子里有二房的男人已经成了常态,但这里面绝对不能包括左问。
俞又暖深吸一口气,“是车祸前的那段时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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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chapter 47
?俞又暖深吸一口气,“是车祸前的那段时间吗?”
气极了的人自然不讲逻辑,左问点了点头,明白俞又暖问的是他们闹得厉害的时间。
“这么说,你是见我出了车祸,突然醒悟,原来最爱的还是我,这才痛改前非的?”俞又暖不无讽刺地道。
左问看着俞又暖不说话,事情大约的确如她所料,可如今被她这张嘴说出来,左问自己也觉得这事儿滑稽可笑,他这是智商低到了什么程度,才会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,依然死不悔改,还乐此不疲。
此刻的俞又暖有些歇斯底里,左问的脑海里不由将她和从前的俞又暖重叠,多疑而多妒,那时候他工作很累,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宽慰大小姐莫名其妙的脾气,只觉得冤枉和烦躁,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她误以为他是不忠之人?即便是她于生活上诸多刁难和推卸,他自认自己自制自克已经逼近了圣人的界限。
俞又暖见左问不说话,只当他是沉默的抗议,她又不是小孩子了,自然也知道这么大年纪还痴缠着“爱与不爱”实在滑稽,因而又道:“亦或者,左先生如今不过是同情我脑子有毛病,经不起刺激?” 俞又暖指着自己的脑袋怒视左问, “所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也不怕委屈了你那朵小野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