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左问,则是静静地看着湖面,上面仿佛有过去的影子飘过,良久才问出一句,“你怎么不继续追究叶鸾的事情了?”
叶鸾就是俞又暖嘴里的小野花。左问虽然不是女人,但是他身为男人都如此介意对方的胡来,以己推人,像俞小姐这种人更不应该表现得如此淡然,自当日吵闹后,居然一字不提。
是因为不在乎,所以才不提?
俞又暖愣了愣,大概是没想到左问会提出这样的问题。她打起精神打量左问,确定他很在意这个问题,虽然装作很不经意,但是俞小姐的手就摸在左问的皮肤上,明显地感觉到了紧绷。
所以俞又暖斟酌片刻之后,严肃而认真地道:“因为我没觉得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左问的脸色一沉,阴沉得仿佛冬日暴雪来的前夕。
而俞又暖大约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表达方式有问题,因而继续道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,但是我就是觉得没什么事儿。”手掌下左先生的肌肤已经硬得像石头了,俞又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揪住左问腰上的肉道: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左问冷淡地扫了俞又暖一眼,刚才回去有所误会,但现在可以说没有了,于是冷哼一声,“你未免太有自信了吧?”高傲的俞小姐。
俞又暖脸微烫,当然自信是一回事,尽管男人偶尔会被清粥小菜所吸引,可是生活水平并不会就此而选择降低,但是最大的原因并不是这个,“不是啦,是我对你有信心。”
左问看向俞又暖,示意她继续。
“其实我知道,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俞又暖看着左问的眼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