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左问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。
俞又暖抱住左问的手臂,上翘的嘴巴就是用铁锤砸也砸不平,想不到左先生也有这样的时候,今天居然带她出来大秀以前的恩爱。
晚上,俞又暖问慧姐,“慧姐,你知道吗?左问居然会做菜,而且还不难吃。”
“那当然了,你也不看看谁的徒弟。”慧姐笑道,又是一番大爆料,俞又暖才知道当初左问为了迎娶她,又不委屈她的胃,特地跟慧姐学过做菜,想必也特地跟她公婆学过做菜。
俞又暖躺在床上,侧头看向左问,他的鼻峰十分秀气和挺拔,侧颜已经叫人心醉,让俞又暖忍不住就看呆了。
其实初时醒来时,懵懵懂懂,对着左问更多的是雏鸟情节,因为他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倍加依赖,可究竟是一种什么情感,俞又暖却从没有去理清,直到今日忽然就有了一种原来他不仅仅只是她的丈夫的感觉,还是她喜欢的人。
三月中的时候俞又暖和左问去了斐济度假,畅玩了半个月才回国,精神极好,回到俞宅时抱着慧姐又香又亲,可见旅途十分愉快。
“头发长长了,这个发型好看。”慧姐道:“是哪个什么赫本头吧?”
俞又暖欢喜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“嗯,好看吧?多亏左问不知哪儿找来的生发产品,不然还不知道要戴多久的帽子呢。”俞又暖的头发如今虽然依然很短,但好歹可以称之为有发型了,不再是“平头小哥哥”了。
“俞小姐去斐济好像一点儿也没晒黑。”俞又暖回国,何凝姝也回到了俞宅开始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