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这件事并不急。”左问很体贴地拍了拍俞又暖的手背,“我去洗澡。”
俞又暖心里充满了挫败感,她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再面对左问时难免就添了几丝“自己太不懂事”的内疚,任其予取予求。
等左问将她的双手从绑着粉色丝带的床柱上解放出来时,俞又暖在心里咒骂,她和左问到底是谁心理更变态啊?
大半夜的左问自己套了睡袍,将白得跟煮鸡蛋一样的俞又暖抱到了对面的次卧,搂着她沉沉睡去。
下午在百货公司的家居馆逛时,俞又暖听得有人叫左问的名字,侧过头去就见一个“十分丰满”的女人拉着一个小男孩儿的手站在不远处。
这女人胸前那两坨似乎很符合左先生的审美,小男孩儿胖得看不出五官像谁,俞又暖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下意识地抱紧了左问的手臂,该不会是真的来私生子吧?
“思淼。”左问的语气颇为熟稔。
贾思淼看向左问身边的俞又暖,其实上回在宾市见面时,贾思淼觉得俞又暖挺好相处的,结果过几天当她听闻收垃圾的阿姨在垃圾堆里翻出一个名牌新包,转手卖出几千块时,对这位俞小姐就有了些新的认识。
“俞小姐。”贾思淼颇为疏离地跟俞又暖打了个招呼。
俞又暖默不着声,等着左问跟她介绍,不过她身材高挑,又踩着三寸红底高跟鞋,俯视贾思淼时,怎么看都带着点儿倨傲。
贾思淼是教师子女,虽然为人亲和,但骨子里必然带着知识分子的小清高,既然这位俞小姐一脸不认识的态度,她也没必要笑脸相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