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一次俞又暖犹豫再三,还是没有去找林晋梁的联系方式。
下午刚游了泳上岸,就见小珍拿着电话过来,俞又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接听。
“晚上有个应酬,能陪我出席吗?”左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俞又暖有心拒绝,但转瞬又改变了主意,决议扮演好妻子的角色,“好。”
要打扮得美美的出席晚宴,实在是个费时间的事情,俞又暖拿着手包下楼,左问在楼下抬头看着她。
冰蓝色的斜肩裙,手工钉钻,行走间裙摆仿佛水银泻地,不得不承认,有的人真是无论何时都极美,审美疲劳一词似乎对她免疫。
俞又暖挽着左问的手臂,看他优雅得体,偶尔幽默地寒暄应酬,见地不凡地聊着时事、经济、政事,在各色精英齐聚的宴会中依然是最出色的存在,身上丝毫找不见“小镇”的影子,俞又暖垂眸勾唇,心想左问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,其间所费心血只怕倍于常人。
“是不是累了?”左问握住俞又暖的手,“脚痛?”左问将俞又暖领到花园坐下,单脚跪地将俞又暖的脚从鞋里取出看了看,并未破皮,又替她揉了揉。
俞又暖低头看着左问,她没喊停,他居然一直揉着。
“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?”左问眼里含笑地看着俞又暖。
俞又暖脸上一阵发烧,淡淡地道:“没有,昨天发生什么了我要生气?”
“昨天打算离开的时候白素的男友说要请我们这些白素的老同学喝酒,庆祝他求婚成功,后来还叫了许多同学来。”左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