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儿也不怎么样。
左问花样百出,俞又暖的弱点自从被他捉住以后,在他手下就再无反击之力,简直是砧板上的肉,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。
“带几件方便撕的衣服?”左问亲吻着俞又暖光裸的肩头问。
俞又暖推开左问,起身穿好衣服,拿出随身的小镜子整理头发,却见脸上一片红痕,那是左问用力捂她嘴巴时留下的印迹,真是好狠心。
之后的几天左问为公事飞加拿大,俞又暖忙碌于基金会的慈善项目,晚上左问算着时差打电话回来,彼此除了生活关怀居然再无话可说,早已经过了煲电话粥的时间和年龄。
渐至左问连电话也省略了,只每晚发送短信,祝晚安。
左问一去就是半个月,晚上俞又暖在露台吹着凉风,看着手机上左问八点发来的“晚安”二字,撇撇嘴。这男人实在有些无聊,电话三部曲固定不变是“按时吃饭了么?头疼么?有事给我电话。” 短信就更是简略。
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晚风里响起,不认识的号码,俞又暖接起来却是关兆辰的声音,“又暖,城中新开了一家酒吧,有没有兴趣去坐坐?”
本来是可去不可去,但是再看那寡淡的“晚安”二字,近日左问连电话都省了,俞又暖改变主意换了一件金色贴片的背心,穿了黑色皮裤,霎时就换了种风格。
这家酒吧的名字叫“醉明月”,一听就觉得古风扑面,装潢也极具古旧的艺术感,开在湖边倒影月色,很得俞又暖的心。
关兆辰和俞又暖进去时,老板亲自过来接待,似乎十分熟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