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又暖从小珍手里接过托盘,无声地示意她可以离开了,她自己用身体推开沉重的木门,只见左问并未工作,而是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吸烟,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躺了好几只烟头。
俞又暖将托盘放下,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,走过去将门窗都打开来,回头见左问又在点烟,她快步走过去将左问的烟抢了过来熄灭。
“慧姐给你煲了鱼头汤。”俞又暖道。
“放下吧,我还有工作,你先睡不必等我。”左问神情淡淡至于漠然。
“工作也要注意休息啊。”俞又暖绕道沙发后面,双手搭在左问的肩上给他揉捏肩膀,这身段可放得够低的了,简直有狗腿的嫌疑。
左问往前倾身,避开俞又暖的手,俞又暖干脆匍匐在沙发背上,环住左问的脖子,将脸贴到左问的颊边,“都是我的错,你原谅我好不好?我和关兆辰什么都没有,不过是普通朋友见面。那天我喝了牛奶,他给我擦奶沫,我马上就推开了,那照片时机挑得太过刁钻,实际什么都没有的。都是我考虑不周,惹出这样大的麻烦,今后再也不会。我已同他说了今后再不见面的。”
左问的态度似乎柔和了半分,但依旧冷淡,挪开脸,拍了拍俞又暖的手背,“你先去睡吧。”
俞又暖索性绕道左问的身边坐下,耍赖地挤入他的怀中强行坐到他腿上,“你就原谅我好不好?好不好?”俞又暖去亲左问的唇,被左问闪开,她再次欺上去,啄了左问的唇,被他一把推到旁边坐下。
俞又暖似乎不知气馁为何物,跪坐在沙发上使力抱住左问,又去亲他,一声声柔软又赖皮地唤着“左问,左问。”
画面似乎又和过去重叠在一起,俞又暖第一次对他说谎的时候,也是这般无辜地说是普通朋友,无赖地求他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