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俞又暖被手上的动静给唤醒,用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揉了揉眼眶,努力掀开眼皮,就见左手上套了一个钻石手镯。
“哦,夜渡资么,客官好大方。”俞又暖打了个呵欠,劳心劳力劳嗓子,才睡了不到两小时,就被人吵醒。
“呵,你想得美。那谁的饭局也不过开价八十万。”左问说了个当红一线女星的名字,能被左先生都叫得出名字的女星,那得红到发紫才行。
俞又暖瞪了左问一眼。
“你这个是包月价。”左问又抛出一句来。
俞又暖拉起被单裹到胸口,由左问扶着靠坐床头,手指轻点手镯,“上次拍卖会亦看中一条项链,不过那条是仿品。客官下个月也要惠顾奴家才好哦。”
“你倒会想,边际效益递减懂不懂?”左问开始打领带。
俞又暖摇头。
“折旧呢?”
这个听得懂,俞又暖拿枕头打左问,“我还磨损呢。”
左问笑出声,搂过俞小姐的小蛮腰,“这几天公事繁忙,跟我去锦天住好么?”
岂有说不的权利,亦不愿说不。
晚上左问回家时,俞又暖已经是半梦半醒,感觉床垫沉下,顺势滚了过去继续安眠,清晨被左问强行拖起床,“干什么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