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一算我们最后一次做的时间,你这是掐着三个月的点儿回来的吧?再晚一个礼拜,过了三个月,就不能拿掉孩子了吧?”左问简直是穷追不舍。
俞又暖心里叫苦,记忆别这么好吗?连最后一次的日期都记得?她只能呐呐地道:“我总要对它负责啊,它不能一生出来就没有爸爸。”俞又暖顿了顿,见左问没有什么反应,又大着胆子接着往下说,“再说,想到将来有一天,它要亲眼看到别的孩子叫你爸爸,而它却没有爸爸,我就想哭。”说着说着,俞小姐丰沛的眼泪又开始流淌。
“电视剧看多了吧?”左问道。
俞又暖抽噎着道:“这两个月你没去找小野花吧?”
“呵呵。”
“呵呵是什么意思?”俞又暖拉开左问的大衣和西服,在他衬衣上蹭掉眼泪。
“这两个月你没打算去给孩子找个外国daddy?”
左先生的话酸不溜丢,将俞又暖逗笑。
“那如果我没有怀上孩子,不回来找你,你会不会去找我?”俞又暖有些忐忑地问。
“俞又暖,自恋是种病,得治。”左问又是两声冷笑。
俞又暖倒是想开了,闻言也不生气,反而严肃认真地道:“即使没有孩子,我也会回来找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