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左问还有其他考量。俞又暖不想生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,数十年如一日就没变过。唯一的异数就是她第一次失忆之后,自己冷淡她的那段时间。
左问才发现,原来俞小姐不生孩子的原则不是不能改变的,可是等意识到的时候,他已经对她太过宽容,失忆后的俞又暖再度重申不愿要孩子,为此事导致关系破裂,实非明智之举。
关兆辰的事情,的确算是一个契机,俞小姐心存内疚之后,会好说话许多。而且左问可以断定,若非有关的前因在,这一次俞又暖怀孕,她会否直接拿掉还真不好说。
左问的确是判断准确,尽管俞又暖被孕吐折腾得要死不活,但是为了可以重新挽回左问,她还是没敢拿掉孩子。
“你什么时候说过啊?!”俞又暖恼火地站起身,她记忆里怎么没有左问说关兆辰的事情?
左问愕然,才想起,那的确是俞又暖失忆以前的事情。
俞又暖指着左问道:“不教而诛,则刑繁而邪不胜,你懂不懂啊?!”
“哎哟,俞小姐开始看书之后,文化水平大有提高啊。”左问讽刺道。
怀孕之后,不能玩电脑,不能玩平板,不能玩手机,连电视都不许多看,俞又暖除了看纸质书,还真是没什么消遣,是以最近文学修养的确有大幅度提高。
“我打死你啊,我叫你气我,我叫你讽刺我,我叫你害人不浅……”俞又暖拎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去打左问。
一般家庭暴力都是发生在吵不过的基础上。所以,不想挨打的话,嘴巴还是少贱比较好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白宣的声音在俞又暖背后凉凉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