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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问再次揉眉,“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,都是那么疯狂。”左问想起昨晚裴阶非说他不是被家暴,而是变相秀恩爱,非要拉着自己比赛,谁家更恩爱。

左问才知道,原来女人的指甲都是一般锋利,并非只有俞小姐才是猫爪子。因而忍下了半夜趁着俞又暖睡着时把她指甲剪光的欲望。

“照片为何会外泄呢?”俞又暖不解,裴、左皆有保镖,没道理被人偷拍。

“好像是裴阶发上去的,所以我才说,你们圈子里都是疯子。”左问很无耐,然而更加无耐的是,他还得向白老师解释,他并没有被俞又暖家暴,两人近期也没有离婚的打算。

之后的某一天,俞小姐香汗淋漓地从左问身上翻下来,杏眼微饧地问:“你当初说自宫的话是当真的吗?”

左问的手轻轻摩挲俞又暖的背,饕餮过后的满足让他的声音低沉了半度,胸膛因笑而轻轻震动,“这种话你也信?我当时不是看你哭得厉害,怕你一时想不开吗?”

亏她还感动得一塌糊涂,俞又暖伸手去拧左问的腰,“你这混蛋。”

左问笑得不停。

俞又暖又问:“那若是我一直想不开呢,你又怎么办?”

“什么怎么办?离婚重新找一个正常人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