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时,雅宝也没给裴阶电话,和剧团的人在外面吃了饭,因为太吵闹也没听见手机响,回了唐宅才看见裴阶的五个未接来电。
“在哪儿,雅宝?”裴阶的声音居然没有如雅宝预料中的那样生气,这让她多少松了口气,说实话跟裴阶在一起还真是挺“压抑”的,雅宝觉得,他要么是高高在上,要么就是生气又生气。
“在加兰道。”雅宝道。
“为了等你,我现在都还没吃饭。”裴阶没生气,改成平静地陈述事实。
雅宝果然也不矫情了,“跟剧团的人出去吃饭了,没听见你的电话,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在南汇。”裴阶道。
雅宝的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裴阶靠在她门上的“凄凉”场景,她从床上爬起来道:“那你等着我,我马上回去。”
裴阶无精打采的“嗯”了一声。收了线后嘴角轻轻翘起,抓起桌上的钥匙,开车从寰球国际的办公室去了南汇。他离南汇可比唐宅离南汇近多了。
雅宝到的时候,裴阶果然如她所想的,手插在裤包里,斜靠在门边,领带不知道扔在哪儿了,衬衣领口微敞,头发也颓着,是一种他独有的优雅的颓废感,不仅让女人痴迷,也让女人心疼。
“为什么到这儿来等?”雅宝埋怨道。
“如果有人主动给我钥匙,我就不用在门口又饿又累地傻站着了。”裴阶接过雅宝手里的钥匙打开门。
雅宝决定忽略这句话,“我给你叫外卖好不好,要寿司还是什么?”雅宝开始翻电话。
“有胃药吗?”裴阶捂着胃问雅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