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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旋暮站在那儿,紧紧地拽着书包带子,低着头,到底要怎么说呢?

许忱域皱了皱眉头:“你有病啊?”说着就要走。

“以后请不要再跟我讲话了!”顾旋暮眼一闭,大声喊了出来。

可许忱域却似乎没听见,径直骑车回去了。

顾旋暮一时间觉得特沮丧,早知道刚才就不说了,自己只当没听见别人的闲言碎语不就行了吗,不知道明天他又会用什么更恐怖的方法来对付她。

而第二天,许忱域果真一整天没和顾旋暮讲话,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,顾旋暮终于觉得松了一口气。

因此,那个星期顾旋暮过得格外开心。而刚好那个星期天不用上舞蹈课,顾旋暮于是和朋友们约好了出去玩。大家最后决定去小娴的爷爷家。

小娴的爷爷住在郊外的野山坡边,闲来无事在门前种了一片水田。

因为已是秋天,田地里的东西早就收割了,只剩一块块光秃秃的泥地。

爷爷家门口停着两辆自行车,车篓里分别装着两双鞋子,一双pua的运动鞋,一双白色的人字拖。

小娴问:“爷爷,这是谁的啊?”

爷爷说,那是两个学生的,他们每个星期天都去对面的山坡上画画。

思思又开始展示她八卦的能力:“是恋人吗?”

爷爷笑道,应该是吧!每次,他们都拎着画具和鞋子,背着画板,赤脚走在泥地里,男孩牵着女孩走过去,一步一个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