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雅手中的针线一顿,抬头看他,月光下,她的眼眸有些看不清情绪。
周洛解释:“他不是个好男人。”
南雅极淡地笑一下:“这你也知道。”
“好男人是不会打女人的。”
南雅的笑收了半分,说:“那倒是。”
“他下次要是再对你动手,我就揍死他。”
南雅一时无言,过了一会儿说:“上次谢谢你。”几个月前他为她挨了打,也为她打了人。
周洛反倒不太好意思,揉揉脑袋:“没事儿。他本来就不该打人,别人看见了也会帮你的。”
南雅勾了勾唇角,不见得呢。
她低下头继续串彩珠,好一会儿,又极低地说了句:“借你吉言。”
……
周洛吃完一盘炒饭,心满意足,便趴在桌上看南雅,起先看她细细的手串着一粒粒的小彩珠,慢慢发现她手腕美极了,渐渐又看向她白润的脸颊,颈子,还有胸口。
她披着一件大衣,里边是白色睡衣,虽然规规矩矩没有半点暴露,但周洛仍不免浮想联翩。他听人说,女人睡觉的时候是不穿胸罩的。
他和那两团白软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睡衣,一定是月光作祟,他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,他想解开她的衣服,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。
他记得她那里有颗痣。
他感觉他的思绪越来越滑向失控的边缘,天哪,他想吻她,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烟和火柴。
南雅听见火柴盒响,抬起头,才皱眉,周洛自觉接话:“玩邪了我。——小师姐,今天过年,这个时候就别训我了吧。”说完有点儿邪气地弯了弯唇角。
南雅不说话,算是不阻拦了。
周洛把烟含嘴里,蹭一声擦亮火柴,点了烟。他甩甩手,甩熄了火柴,一边呼出一口烟雾,一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到她面前:“来一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