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洛默了一下,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你觉得呢?”
陈钧扔掉棋子,用力搓了搓脸:“我还觉得她不会出轨也不会跟徐毅哥搞在一起呢。这就够爆炸的了,还扯上死亡案。要是真的……我姐姐是不是要死。”
周洛安慰:“别。这案子或许是意外。大家只是惯性思维,看见奸情曝光,就联想这一定和死亡案有关。可能最后只是意外。”
“放别人手里是意外。放我姐这儿怎么能说是意外?”陈钧揪着骰子,哭丧着脸。
周洛也没辙了。
的确,别的女人可能不知道药性和禁忌。可陈玲是卫生院的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陈钧垂下头:“我们现在都搞不清楚我姐说的是真话假话了。她一开始说徐毅哥不喝酒,她也不知道他在吃精神类药物。但鉴证员早就在垃圾堆里找到食物和酒渍,证据一拿出来,她就改口说那天给徐毅哥做了饭菜,也准备了酒给他喝,但她不知道徐毅哥平时吃药。这是意外。——她还说她一下午都在徐家,那些说傍晚看到她的人造谣,这里边有阴谋。——又说是别人害徐毅哥,可她傍晚一直和徐毅哥在一起,没人去过家里也没人见过徐毅哥,谁能害他呢?”
周洛听了,也觉她颠三倒四,不可相信。
“你姐真古怪,请了假去徐毅家待着,伺候他吃饭。”
陈钧说:“你不知道,她的理由更古怪。她想怄南雅,让南雅伤心。因为南雅想跟徐毅和好,不分居了,趁着那天结婚纪念日要和好。徐毅答应了那天回家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