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在黄昏,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
笛声,
吹笛者倚著窗户,
而窗口大朵郁金香。
此刻你若不爱我,我也不会在意。”
一滴泪,穿过昏暗的暮色落在本子上;
北野歪头看她低垂的头颅,看了很久,浅浅笑了,却什么也没说。继续拨弄吉他,看见手腕上的红绳,
我想和你一起生活,在某个小镇,共享无尽的黄昏,和绵绵不绝的钟声。
遥不可及,那我想变成一片钥匙,用红线穿了,挂在你脖子上,贴在心口的位置。
他从兜里摸出那片钥匙,放在她手心,说:“不要让别人看见了。”会给你造成麻烦。
她的手攥成拳头,说:“好。”
谁都隐隐预感,诗里边安静的日子,不会再有了。
第二天离家时,北野对陈念说:“晚上六点,走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巷子拐角。不要去太早。掐着时间点经过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按我说的做就行。”
陈念没再问。
到学校后,发现出事了。警方开始在学校后山进行地毯式搜查。
课间,陈念去交作业时,徐渺跟在她身边,低声说:“对不起,陈念。我什么也没说。但那个郑警官太厉害,他居然从魏莱的一通电话推断出她的想法。”
原来,郑易一直对魏莱打给徐渺的那通电话耿耿于怀。徐渺被家长看得严,放学就回家,没有和魏莱玩的机会。两人关系在冷处理期,很久不联系了。
可魏莱失踪那天,她给徐渺打了个电话,通话时长不到半分钟。
郑易推测,魏莱原本就要去学校附近,因靠近学校而无意中想起联系徐渺,才给她打了电话。或许约徐渺出来见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