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松松地抱着虞生微,感觉跟抱着一袋米没什么太大区别。很快,他离开了浴池所在,进入更衣室,正打算给两人披上件衣服的时候,怀里的人突然动了。
酒精似乎彻底侵蚀了他的大脑。
他的眼睛不再瞪得圆圆的,身体也不再兴奋地直挺着,他有点虚弱地晃晃脑袋,然后慢慢地、慢慢地,将额头顶在自己的胸口,还蹭了蹭。
薄以渐低头看了虞生微一会。
他感觉被对方碰触的那一块还有点热。
也不知道是对方脸颊的热度,还是对方头发上残留的水的温度。
薄以渐把虞生微放在了更衣室的休息椅上。
这一次,他真的没有忍住,放下的时候就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,嘀咕一句:“再这么迷糊下去,是会被拐走的啊。”
虞生微脸红红的。
薄以渐转身拿了两件浴衣,一件自己披上,另一件带回给虞生微。他离开再回头,发现虞生微依旧乖乖坐在原位,一动也不动,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于是回到虞生微身旁的薄以渐说话了。
他一本正经地竖起一根手指,问虞生微:“这是几?”
虞生微:“……”
薄以渐:“这是1。”他又说,“1加1等于几?”
虞生微:“……”
薄以渐:“等于5,要记住哦。”
说完,薄以渐没来得及看虞生微的反应,自己先笑了。
他一边笑一边摇头,觉得自己真的挺无聊的。
玩得差不多的他不再胡闹,展开自己拿来的浴袍,问虞生微:
“站得起来吗?”
猫已经把虞生微的舌头还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