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哪一种感觉,都极其刺激。
薄以渐先抽了一口气,控制不住身体地抖了抖,随后闭嘴沉默。
虽然说我认同了他关于白湖“爱着”何深的理解,又用“爱情”的点引他入戏,可这个样子,也未免太像情杀而不是仇杀了,还是没有愤怒的情杀,这可不行,这演得有点歪了……
演歪了,那就掰回来。
薄以渐忽然动弹,狠狠挣扎,声音之中充满愤怒。
“你是谁?你到底是谁?谁他妈关心你是谁?!放开我!”
身体下边的人动得太突然太剧烈,虞生微差点被掀翻下来。
他只能松开抓着皮鞭的手,双手按住薄以渐的身体,他的声音还保持着笑意,但因为要控制薄以渐,声音也不再如之前一样从容戏谑:
“小心点,不要伤害到你自己……”
薄以渐继续怒骂:“滚,从我身上滚下去,我妻子呢?我妻子在哪里?”
虞生微:“……”
薄以渐咬牙切齿:“不要动她!如果你伤害了我妻子,我一定会干掉你的,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!”
巨大的怒火冲开了禁止,自虞生微心头升起,再席卷他的身体,烧灼他的血肉,最后冲上他的脑海,将属于理智的那根神经,彻底燎断。
这一刻,另外的东西占据了虞生微的身体。
他不再用力按住挣扎的薄以渐,而是扑上去,用双手卡住对方的脖颈。
他死死盯着薄以渐的脸。
他无法忍受对方嘴里念出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名字。
我得不到他。
其他人也不能得到他!
如果——
如果。
事情结束在此时此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