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有点棘手了。
薄以渐略带忧愁地看了下虞生微,看着看着,忽然有了主意。
他伸出手,用手挠挠对方的脸颊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。
第三下的时候,虞生微绷不住脸了,他说:“以渐哥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人就笑了。
这时外头的人纷纷乱乱地走了,尖利的声音也变成了远方的朦胧的云,似有若无。
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
突兀的铃声打断了薄以渐和虞生微的对视,虞生微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重新紧绷了,他刚准备站起来,就被薄以渐压住了。
薄以渐说:“不要急,先问问是谁。”
虞生微深吸了一口气,扬声问:“谁?”
门外的人回答:“是我,汤来。”
虞生微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,前去开门。
门外站的确实是汤来,汤来一步进来,先对虞生微说:“藏在鱼鱼柜子里的私生饭抓出来了,已经送交警察局了,警察刚才在酒店的房间里搜查了一下,没发现监视设备,这算不幸中的大幸。不过她的嘴一直嚷嚷,半天不停。”
虞生微立刻出声:“她嚷嚷了什么?”
汤来皱着眉:“信誓旦旦地说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。”
虞生微忍不住看向薄以渐。
薄以渐神色平静,顺势问:“另外一个人,谁?我吗?”
汤来顺势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薄以渐:“我本来也以为对方说的是薄老师,不过我特意追问了一番,对方说呆在鱼鱼房间里的是个女人,还说鱼鱼在和一个女人私会什么的。说得特别激动,我差点都想要和她解释解释,呆在房间里的,根本不是什么女人,就是鱼鱼的朋友,薄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