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以渐举例了虞生微的那首:“如果水平能够唱《既已相见》,那应该就差不多了。”
邓回又揭了一张乐谱,他刚想撕掉,突然记起薄以渐,转头问:“薄老师介意吗?”
薄以渐:“不介意,你继续。”
他巴不得对方的注意力转移。
邓回撕着乐谱,继续:“这首歌难度有点高,薄老师打算练几天?”
薄以渐:“大概两天左右。”他又强调补充,“是类似这种难度的,我只是拿着这首曲子练练。”
邓回:“是两天后就要会?”
薄以渐: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
邓回:“你自己的话,不太可能。这首歌难。”
薄以渐:“……”
邓回:“就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薄以渐:“什么办法?”
邓回:“找人和你合唱,你鱼目混珠。”
薄以渐:“……”
薄以渐的膝盖插满了箭。
他坚强微笑:“……那就这样试试看吧。”
邓回:“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薄以渐:“没有了。”
邓回送薄以渐出门,出门的时候,他忍不住嘀咕了下:“我怎么觉得你来找我的主要目的是不是谈电影合作,而是找个声乐老师……”
薄以渐保持着微笑,暗暗擦了擦汗。
音乐人都是这么敏感的吗?
人生的纠结,大抵可以分为两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