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,我可不能让人看见我在做偷听这种坏人才做的事情!
这个念头自许嘉年脑海之中闪过,他抓住门把手,三步并作两步,从门缝旁跨到转轴后,同时带开柴火间的房门,藏身门后。
呼——
房间中的人只看见风带开房门,阳光刚刚洒入,还没来得及刺痛他们的眼睛,一个高大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!
大伯刚来到柴房门口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叫,呆在柴房的孩子争先恐后地从他身旁跑出去,眨眼就不见了。
大伯莫名其妙:“搞什么?”他再看向柴火间,见点燃的蜡烛还放在地上,顿时气道,“臭小子,居然在柴火间中玩火,烧起来怎么办!——”
他一步跨入柴火间,伸手去拿地上的蜡烛,并没有注意到,在自己的背后,柴火间紧贴着墙壁的门被轻轻推出一道缝隙,一道人影从后闪出,蹑手蹑脚地走了。
中午十一点,宴席正式开场。
摆在小洋楼空地上的十八张桌子坐满了人,你一眼我一语,热闹的声音连一条街外都听得见。
而后,特意向镇中的音像店借来的黑色音箱也开始放起歌来,喜气洋洋的歌声之中,许嘉年跟着爸爸,和其余哥哥姐姐,伯伯姑姑,在奶奶面前一字排开,跪下磕了三个头,响亮喊了声“奶奶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——”之后,就得到了来自乐开怀的老人家的一个大红包。
那红包不是寻常的纸制红包,而是安有扣子和拉链的荷包,荷包内白外红,上边还有金色的线绣出的花纹,十分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