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爸爸:“这么确定?”
许妈妈切道:“要不然他能天天早起去跑步?想都别想!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许爸爸嘶了一声,“隔壁住着那个是什么样的?”
许妈妈:“不知道,挺神秘的,小区里大家都没怎么见人出来,去敲门也是保姆开门,好像是个艺术家。你别急,等对对跑步回来,我从后花园过去偶遇一下,不就知道隔壁住着什么人了?”
还说话间,许妈妈已经将小馄饨挪到自己面前,勺起来吃。
鸟儿刚叫的早晨,阳光不烈的上午,一口热汤,一口馄饨,吹了吹吃下去,热意缠着脾肺腾起来,五脏熨帖,什么烦恼也没有了!
绕着小区跑完了一圈,再回到家门口附近的时候,时间刚刚好过去半个小时。
他经过隔壁,目光刚从盛薰书的屋子掠过,就见空无一人的大门上,“叮咚”、“叮咚”的门铃声响起,接着,门自内打开,盛薰书倚着门框,手搭把手,冲许嘉年吹了个长长的口哨:“这么早就来找我啦?”
许嘉年挑挑眉梢,半转身体,回应道:“这么早就来蹲守我了。”
盛薰书比了个手枪:“目标人头,砰!”
许嘉年可不服输,比了双枪:“谁杀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十来步外,正在厨房洗碗筷的许爸爸一眼看见许嘉年停在了隔壁的门前,连水都来不及关就跑到客厅,冲正看电视的许妈妈努嘴示意。
许妈妈伸长脖子瞅了一眼,淡定拿了菜篮子,穿过花园,径自往隔壁走去。
十来步的距离才走了三分之二,刚过转角,许嘉年忽而转头。
母子对望。
依稀有那么点惊讶掠过许嘉年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