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言放下端枪的手,谨慎起见,他从衣柜里拿出了几个衣架,衣柜里一下子空旷起来,看来不可能有人藏在里面了,沈嘉言这才完全放心,同时,又有一点失望。
沈嘉言将之前拿出来的衣服又一件一件重新挂回去,挂到最后一件的时候,他发现手里的衣服赫然是一件男人的西装上衣。
沈嘉言挂回衣物的动作顿了顿。今天上午询问这间房子户主儿子租户情况的时候,他记得很清楚,这套房子最后一名租户是位年轻女性啊。
男朋友的也说不定,看这衣服的款式,搞不好是她爸爸的呢。沈嘉言耸了耸肩,将衣服挂了回去。
沈嘉言挂完衣服,将衣柜重新拉上,衣柜门上巨大的穿衣镜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在他面前,从镜子里,他看到自己的影子身后的大床,然后就是窗户。
“……好累……”几乎是看到床的瞬间就累了,沈嘉言坐在床沿,没有坐多久,他将身子向后仰去,躺下的瞬间,床单上的尘土飞了起来,他打了几个大喷嚏,被灰呛到的感觉固然不好受,不过心里紧张的情绪也随着喷嚏打出去不少。
这个女人很会享受,床挑得又大又软,足足可以睡三个人,和自己家那张寒酸的单人床比起来,这张床简直就是国王级的!
不过这么破的房间出现一张这么豪华的大床还真是诡异。
根据他白天向户主儿子了解的情况,这里的租户是名年轻女性,一次付了三年的租金之后,双方就再没有联系,除了对方的性别,年龄之外,户主儿子对他父亲的这位房客没有太多记忆。
经手人不是他,双方的合约也并不在他手上,如果想要了解具体情况就要询问当时的受理人,也就是这所房子的真正户主──他父亲,可是他父亲偏偏在几个月之前就因为中风进了医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