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到这个名字,沈嘉言重新走进身后封闭的医院建筑。
“请问那天和我一起送进来的一名叫杨承延的病人出院了没有?”
“杨承延……查到了,没有,他还没有醒过来。”在计算机上检索了一下,接待处的护士小姐抬起头对沈嘉言说。
亮出自己的警察身分,沈嘉言又询问了杨承延的病房号,然后,重新回到了住院部。
杨承延住得离他之前的病房只有一层之差,沈嘉言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间病房,拉开门悄悄进去。
“啊!对不起!”
进门迎面就撞上一个女人,沈嘉言忽然想到自己忘了敲门,那个女人转过半张脸看了他一眼,一声不吭的走了。扶了扶自己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再度感到疼痛的脖子,沈嘉言的视线重新回到室内。
这是单人病房,杨承延静静躺在屋内唯一一张病床上,手背上连着病床旁边的点滴。
病床旁边有一些包装很好的果篮花篮,看样子还是有人过来看他的,从名帖上对杨承延的称呼看来,探病的人应该是他的同事,不过从花篮果篮的新鲜程度看,那些人应该是前几天来的,水果和花朵都有些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