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的是什麽歌?”许久没说话的透忽然问。
“中国一位歌手的----生生世世。”凉站起来,和著曲子,舞了起来,嘴里也跟著清吟,月光,酒香,舞蹈的美人,透站了起来,“真是不可思议---连我也---被你迷惑了---”抬起凉的下巴,对著那嫣红,吻了上去,贝齿,上鄂,每一个角落,最後是舌,“好甜,这下----我---真的醉了---”透倒了下去。
没有理会尚留在唇角的银丝,凉又给自己到了杯酒,一饮而进。
“我才明白,你身上的香,是酒香。”素望著酒杯。
“你直说我是酒鬼就好了。”凉依旧是微笑,绯红的脸,多了一丝媚。
“那天後,我发现我喜欢喝茶,各种茶----”素直视著凉,“因为我想在你喝酒的时候,陪你喝茶----”
“酒之性烈,茶则性洁。”凉又喝了一杯。
“我们是不是因为缺少,才喜欢它们的?我---最缺乏的,就是‘洁’吧”素苦笑著。
“你就不能反著想,我们喜爱的,才是本原的自己吗?”凉往天窗外看去。“你,才是最纯洁的。”
“你---烈吗?你什麽时候都那麽冷静,也不会醉---”
“错了,我已经醉了,只是表现很正常而已-----”回眸一笑,媚眼如丝。
“是呀,平时的你,更内敛,我相信了-----”一个反扑,素把凉压在身下,“既然我很‘洁’,那我要为你做清洁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