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“不记得了,我从8,9岁开始就被爷爷选的美女所围绕,爷爷说我冷情,冷清的人有2种:真的,假的。假的那种一旦爱上一个人绝对是毁灭性的,那样太可怕了,会毁了一个人,所以,为防万一,爷爷训练我不受挑逗,接受挑逗,享受挑逗,永远心如止水。”
我有点恐惧,我,会不会是那个假的呢?我完全可以理解它对我的压力,心如止水,我要心如止水!
凉却缓缓的说著:“我,从一出生就被催眠了,我被撕开了,白天的我,黑天的我;阴的我,阳的我;女孩的我,男孩的我---我不认识我,我不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----我是个很自信的孩子,很开朗的孩子,自己觉得自己很天才,学什麽都很快,最後,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傻的孩子-------10岁的时候,我开始有点感觉------这种感觉,後来爷爷说我是天才,催眠术的天才。但我不想面对,反而自己把催眠加深了一层,12岁,在一个女人身上醒过来,听著她的呻吟,我把她赶了出去,那个催眠师的催眠至此对我彻底无效,我崩溃了------“我静静的,可以说,他和自己一样,是被强暴的,而且一个人被强行分裂了,多-----寂寞呀。
“等我出来时,我的眼神就和现在一样了----”凉笑了,“很媚惑人吧?我平时是不给人用催眠的,可这眼睛,这长期接受催眠术的眼睛,毕竟还是很诱惑人的,好多人说爱上我,可我知道,那不过是催眠罢了。”他把头埋进了我怀里,“所以,不要误会,误会自己爱上我。”
我有点隐私被偷窥的感觉,妈的,就算我刚才对你有好感,现在也没有了,“你以为谁都会爱上你吗?你不要太自恋!”
他吃吃笑了,“那-----真是太好了---”
好半天,他没有吭声,我紧了紧抱他的臂膀,“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吗?”
“啊?”戴著睡意的声音。
“记住呀,我是藤堂月。”
“原来是小月呀?”他好像又快睡著了,我又紧了紧。
“朋友叫我阿喵,以後你也这麽叫我吧!”瞎话,我什麽时候有朋友这种东西了。但我真的想听他再叫我“阿喵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