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定没事的,那个家夥不会把刚背走的担子又砸在我们身上的。”秀喃喃的说。
“那当然。”g拿出一条蛇,不足一尺,通体红透,看不出种类,“这是我用世上最毒的3种蛇混种配出的,它叫练。”
“练?”
“事实上最毒的毒物,它是凉用自己的血喂大的,凉身上也有它的毒液,所以,它可以感知凉的位置,他告诉我,在北方。”
神宅
“小姐,老爷不让任何人进去!”
“闪开!”轻轻一推,守卫便倒了下去。
“你出刀还真快。”神冷笑著看著藤堂。
“多谢你的解药,过一会儿我的体力完全恢复後,我的刀会更快喔。”
“你----不准对爷爷动手!”纠住藤堂的衣领,神正色道。
“好---吧。”
一进入便闻到有一种缠绵的香,“是凉?”藤堂有点失神,不对,太浓了,而且凉身上的味道还多一点别的味道,但已经可以确定,这是凉身上味道的一部分。
“是桂树。”神忽然说,“入秋了,桂树开花了。爷爷最喜欢桂花了。”
明月高悬,地上,桂树上,像镀了一层银,空气里,暗香渺渺,中空的地上端坐了2个人,在喝酒,藤堂不禁想到,第1次遇到那人,也是个这样的夜,不过那时是葡萄应景,现在是桂花,桂花好香,坐了下来,神递给他一杯酒,酒里飘著几朵小小的花。
“那是桂花。”神淡淡的说。然後就一直盯著爷爷,而爷爷也一直盯著凉,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。
美人如花隔云端,这是藤堂唯一的想法,老头似乎也认为凉最适合红色,让凉穿了一袭红衣,红的像血,月光使凉的脸朦胧,藤堂觉凉和平时有点不一样,是哪里呢?喔,是头发,凉戴了假发,长长的黑发散了一地,就像----
“就好像赫映姬,从月宫里飞下来了。”老人忽然开口。“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个时节----”不理会有人在,“桂花开了,晚上,人们在互相虚伪的应酬,我很讨厌这种场合,所以我就走了出去。那里,我以为我见到了月里的仙女,你在月下,翩翩起舞,从那天,我爱上了桂花,爱上了月夜,爱上了----你。”
凉只是温柔的会应著。
“那天你就像今天一样一袭似血的红衣,年纪尚幼,中性化的脸让我不懂你的性别,比月光还要温柔------现在,为我再跳一曲吧?”凉优雅的起身,老者拍拍手,便有几名手捧乐器的少年从里殿出来-----他们的眼睛是蒙著的,藤堂注意到,乐声顿起,几个少年手法不俗,诸乐器律调合奏丝丝入扣,乐调豔丽妩媚,凉行至场中,舞袖一展,踏著乐点,乐声响处,舞步翩翩,美换绝伦,无可比拟。夜月如盘,银光遍撒,微风吹过,那小小的花竟让也受不了诱惑,向舞者飞去,舞者轻轻一捞,花瓣尽入罗袖,笑了-----
藤堂痴了,第1次为舞蹈而倾醉,总算明白老人为何把乐师的双眼蒙上了,此舞本应天上有,凡人看了会把持不住的----
“民间有很多有名的舞蹈家,可跳的始终比不上他,因为他们少了一种气质------”老人缓缓品了口酒。“当年---当年,你也是这麽看著他。”老人的目光忽然凶狠的盯住藤堂,“一如现在,这麽痴迷。”
藤堂心下一惊,他知道老人透过他看的是另一个人,可如此强烈得恨意,居然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害怕。不过面上他没露出来,“因为,他值得。”藤堂忽然想知道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是谁。
“是啊---”看著凉,老人的目光转柔。
“你趁现在多看几眼吧,他是我的。”藤堂笑了笑,也许激怒他可以多知道点东西。果然老人周围的空气又变冷了,他在生气。
“哼!他不是我的,可也没成为你的-----信彦。”老人冷哼,“你不也被迫娶了那个爱上他的女人吗?那个藤堂家的大小姐。”说不吃惊是假的,藤堂听到自己的姓氏,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,可脸上却笑得更开了,由这个老头的年龄推算,如果,那个藤堂指的就是自己这个,那麽,那位藤堂小姐,很有可能就是----自己的奶奶,试探的问。“你是说明子吗?”
48回复:《暧昧》by:月下桑
“你还知道你老婆的名字,我还以为你除了那个人,谁都不想呢。”老人笑著,却没有笑意。“怎麽样?2个本来的情敌的生活。”
“他一定没事的,那个家夥不会把刚背走的担子又砸在我们身上的。”秀喃喃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