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助理跟场记等还以为她是入戏太深,于是急忙来扶。
抬起头来,才发现她面容憔悴,这一场戏结束,仿佛也将她方才慑人的光芒给带走。
小助理几乎惊呼出声。
傅迷薇却强撑着,说:“没事,就是有点儿发烧了……”
小助理伸手在她额头上一试,烫得手立刻甩了出去。
旁边导演对方才那一幕赞不绝口,正欲夸她几句,见状也围上来,沈新放下杯子也走过来。
傅迷薇头重脚轻,眼前已经有点看不清人,只见许多人影摇晃,生怕给人添一个“此女娇弱不堪”的印象,便喃喃只说:“我吃点药……”
小助理急得跺脚:“都吃了三天药了!”
沈新试了试她的额头,也惊得不轻:“天啊……导演这不成,得立刻送医院。”
导演探了探,急忙叫人。
傅迷薇还在摇头:“新姐,我真的没……”整个儿天晕地旋,身子一个劲儿地往下哧溜。
傅迷薇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这个年居然是在医院过的。
虽然她觉得大家都小题大做了,她明明只是感冒而已,却生生在病床上躺了三天。
听着外头越发密集的鞭炮声响,何其寂寥。
但是想不到,居然来了一个让她想不到的探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