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那浸着司马大人的湖水都要蒸腾得冒了泡。只一把就将那条顽皮踩水的小鱼拉扯进了怀里。
若愚惊叫一声,根本没看清司马大人英俊的脸上开了陈醋铺子,只当是褚劲风在同她玩耍,嬉笑着用纤细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颈,两条凝脂长腿毫无形象地夹住了他的窄腰,小嘴也不老实地在他的脸颊上啃哧道:“褚哥哥抱着我游水……”
这等撒娇猫咪的姿态,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。褚劲风的鼻翼动了动,到底倒是按耐住了满心的无名怒火,低头吻住了撒娇的小娘子,用唇舌去狠狠惩戒这怀里拈花惹草的。
偏偏怀里的还不老实,被惩戒着,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。
紧张了半日的情绪现在化成了蒸腾的欲念,就着这青山绿水,司马大人便在水里将这撩火的给法办了。
等到二人胡闹完后,从水中出来时,天色已经渐渐晚了。
用从马车上的大巾布将她裹住再抱回到车上时,若愚觉得凉快些了,身子酸软得很,非让褚劲风也在马车上躺下,揽着他的胳膊一下下地摸着胳膊里侧的嫩肉。
褚劲风见她睡了,才抽了胳膊,摸着她微微发湿的头发。今日那南宫云简直是处处针对若愚,若是冷静下来思量,倒是与以前扣押李家商队,处处找茬的褚劲风自己如出一辙。
但凡是有些本事的男人,对于不能独获意中人更难以释怀。那种畅然一笑,杯酒解恩仇的佳话,只适用于惺惺相惜的男子之间。
上过心,求而不得,还能一笑释怀之的,只能说那女子并没有入了男人的心。看那南宫云的酸劲儿,恐怕是当初被李家二小姐伤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