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一山端着杯子逼着她喝了一大半后说道:“想事情太多伤神,不需要你管的就不用你瞎操心了。”
只是汪一山不知道的是他说这话的功夫,张大贤揣着洁厕剂兑了水的瓶子正坐在一家高档的咖啡馆内,红通通的酒糟鼻悬在咖啡杯上猛吸了两口气:”妈的,这中药汤子,就你们老娘们爱喝!”说完,他转身大喊一声,:“服务员,给我来瓶啤酒!”
穿着西装带着领结的服务生一脸鄙夷地说,“先生,对不起,我们这是咖啡厅,不是酒吧……”
可惜他的话被张大贤对面的女人打断了。两张鲜红的票子递到了服务生的面前:“那就只好麻烦你出去替这位先生买几瓶喽。剩下的钱就作为你的跑腿费了。”
这年头只要有钱,就算牛排配臭豆腐,也会有资深专家捧臭脚说,人家上古欧洲人就这么吃的。
所以张大贤举着酒瓶在咖啡馆里狂饮,也算不上什么太屌的事。最起码狄艳秋看着张大贤的眼神充满了激赏之情。
“张先生,这次请您过来是想了解一些许展小时候的事情,您不会介意吧?下一刻酒瓶砸在了上了蜡的实木地板上。“啪”的一声,砸得粉碎。
“少跟我提那个小贱种!找了个有钱的男子就他妈的过河拆桥,居然拾掇她妈跟我离婚!也不想想,十多年来是谁出钱养着她们来的?你既然是许展的婆婆,那正好把这些年的花费给我算一算,给老子来个一次性赔偿。 真金白银地亮出来,咱们再谈谈其它的。”
狄艳秋笑了笑,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了支票本,取出笔来,手指轻轻一挥便写上了二十万,然后问道:“张先生,你看这个数字满意吗?”
张大贤的眼睛一亮,又狡黠地眨了眨,撇着嘴说:“怎么才这点?不行!最起码得……得……得三十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