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美好的形容词都扣到宋若谷头上,到我这里就只剩下“励志”了,我哭笑不得。

当然,她们看不到宋若谷弱智的一面:录完节目之后,这小子一路从电视台笑到宾馆,次日又一路从c市笑到b市。

我和宋若谷一起回了b市,腻歪了几天之后,被我妈一个电话召唤回家,伺候她老人家。

再开学时,宋若谷突然向我提出一个令人发指的要求:“纪然,我们结婚吧。”

“我还没毕业!”

“你一时半会儿也毕不了业,先把婚结了,乖。”他抚摸着我的头,柔声诱哄。

“不。”

“这可由不得你,你婚都已经求了,想对我始乱终弃?”

“那不是作秀吗?”

“谁和你作秀,我是认真的,”他亲吻着我的额头,目光温柔如水,“一直都是。”

“可不可以先不结?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。

“也好,要么先生一两个宝宝给我玩儿。”

“……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