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都走出这么远了还在笑,他点头道:“是。”
我:“那他们在说什么?”
江离:“他们说你很可爱。”
我顿时就理解了,江离他不懂法语。不过这小子还算聪明,夸得本姑娘心花怒放,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很可爱(喂!)……
当然,在很久之后,当我得知江离他其实能听懂法语时,他在我的威逼之下,才算道出了那两个白种人交谈的真实内容。情况如下:
白种人a对白种人b说:“我刚才看到这个人落下来时的防护动作做得很好,应该是不会受伤的吧?”
白种人b回答:“我也看到了,他肯定没受伤,这个女人上当了。”
白种人a又说:“不过这个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错……小姑娘,我丫说的不是鸟语。”后面这一句是中文。
……
我和江离离开雪场的时候,我问他能不能开车,他咬了咬牙,说道:“勉强可以。”
于是我更加愧疚了。
回到家时,江离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趴,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挥我:“官小宴,给我倒杯水。”
我唯唯诺诺地应声,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倒水。至此,奴隶与奴隶主的角色彻底互换。
我只有无语问苍天唯有泪千行了,表面上还得装作特开心的样子,因为人家江离是病号……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