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导员自嘲地笑了笑,没说话。
我又问他:“你觉得这次她还会回来吗?”
辅导员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,”我小心地看了看他,说道,“我觉得她对钱唐有意思。”
辅导员笑道:“你也看出来了?”
他的笑容很诡异,我的冷汗直往外冒,“你就不生气?”
他低下头,“生气要有用,我早就生了。”
我觉得他这句话的逻辑有问题,生气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好吧,哪是能控制得住的?
他现在垂着头,眉头微皱,显得忧伤而无助。我同情地问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,她愿意回来我就接着,不愿意回来,我们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这会不会显得太窝囊?凭什么伤害别人的那个可以大摇大摆地来来去去,而被伤害的那个却还在翘首以盼巴不得她再回来伤害他?
辅导员又笑了一下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她现在这样也就是仗着我还爱她,等她把我对她的那点念想耗光了,我们也就结束了。我知道早晚有那么一天。”
“所以说你告诉我这些,是想让我帮你?你对她还不死心?”
“不是,”他摇头,“我就是不想她破坏别人,她祸害我一个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