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兵玩儿了好一会儿,才忽然觉出不对劲儿:“我说,为什么青蛙肚子上有‘他老人家’?”
“不用怀疑,”樊若山露出整齐的白牙,“就是你刚刚的那张符。”
柯兵黑线,赶紧把青蛙拆开铺平又塞回口袋:“幸亏你没叠飞机。”
“本来想过,”樊若山认真道,“怕一不留神飞出窗户,你再跟着越狱就犯不上了……”
“我至于么我!”柯兵没好气撇撇嘴。
抬完了杠,俩人又原地大眼瞪小眼。很多人都昏昏欲睡了,可柯兵一点睡意没有。再瞧樊若山,也很像刚喝完红牛。
深吸口气,柯兵幽幽的叹息:“碰见你就没好事儿,我这清白算是彻底毁了……”
樊若山的肩膀忽然抖了起来,柯兵纳闷的观察好半天,才确定,那低着头的王八蛋确实在笑。至于那笑的内容,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。
“笑个头!你这扒裤子的凶手!”小卒子也有脸皮儿薄的时候。
樊若山好容易才止住了笑,可声音里还是溢满欢快的音符:“形状色泽都挺好的,你不用自卑。”
“呸!我是怕看见的人自卑!”小卒子昂首挺胸,肯定完自己的身材之后,才闷闷道,“老子是觉着吃亏!妈的,便宜了多少双眼睛!”
樊若山抑制不住的咧开嘴角:“你就当去澡堂子呗。”
“那能一样么!”柯兵咬牙切齿,“澡堂子我能看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