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良知道了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部分人,他们跟同性谈情说爱,跟同性发生关系,跟同性生活在一起,在西方甚至跟同性结婚。
楚良怀疑自己是同性恋,可他男人味儿十足,丝毫不娘娘腔,也不像其他男人热衷于各款娘们一样,热衷于男人,他只是每次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杨锐明。
楚良完全搞不懂杨锐明,或者说他觉得锐锐应该不是同性恋,他就是还没开窍明白男女之事。不过有两件事他是确定了。第一件是自从他们上了大学后,楚良没再有被锐锐冷落,被他不在意约定放鸽子的感觉。杨锐明大学头几个月对新环境有些陌生,他觉得寂寞于是开始频繁找自己,而后来他又如鱼得水地融入了新环境,而且还多了不少爱好,喜欢上了射击射箭,每天除了学业,找这个同学,跟那个哥们玩得不亦乐乎。
可跟他楚良的邀约,是排在其他任何人之前,杨锐明说过:你是我哥,当然一切优先了。
第二件事是在那晚唱歌之后,楚良就再也克制不住总是摸锐锐的头发,杨锐明就让他一直那样摸,直到他放手。如果杨锐明从床上要爬起来,或者就是穿着衣服从椅子上站起来,楚良都会忍不住一拍他的屁股:去吧。杨锐明笑着,看起来美滋滋的,无比受用的模样。
可楚良依然不敢再往前进一步,更不敢往深入了去想,他享受着想想杨锐明就心情舒畅,心满意足的快乐。
郑浩的父亲在工地上严重受伤,躺在医院治疗需要日夜陪床照顾。
那时正好期末,大家都比较忙,杨锐明说再怎么样这个时候也不能不管,郑浩家里没啥亲戚,郑浩他妈还病倒了,郑浩也熬得不行,都是郑浩这些小哥们儿轮流帮忙,所以他去陪两个晚上的床。杨锐明让楚良跟他一起去,他已经跟郑浩说好的,他俩值那几晚的班。
楚良先是没说话,然后说那两天他正好考试。
锐锐看着他:其实我一个人就够了,你不去也行我就是怕郑浩心里不舒服,这最需要帮忙的时候,这么铁的哥们不出力,他该觉得你有点那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