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洲;你这人,按我们家那边的说法,就是下巴。
锐明:啥意思?
晓洲:就是狗腿,低三下四去巴结别人。
锐明懵了:我巴结谁了?我从来没巴结过领导。
晓洲:你做原部门的活,那不就是巴结嘛。
锐明:我走都走了,我巴结他干嘛?我是觉得他一直对我不错,帮忙而已。
晓洲:你就是谁都能指使你,找你帮忙准没错。从邻居到同事,那些小事都不说了,瞧你对你哥们儿那样,我都替你累。
锐明有些说不出话,他觉恼怒,但依然态度算温和:我无论给谁帮忙,我从来没想因为有求于对方啥,我愿意帮,觉得人家需要我,我挺高兴的。
晓洲:我去,现在社会谁稀罕这个,都当你傻,就你乐颠颠的觉得被人需要是多大光荣似的。
锐明感觉已经不是恼怒,而是受伤,他不再说话。看也不看胡晓洲。
晓洲此刻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难听,他语调变得温柔:锐锐,我不希望你心里天天想着这个那个不相干的人。你那些哥们,你们平时一起玩一起喝酒没问题,但借钱帮忙什么的还是少来。你过去也许是因为单身,父母两边也都指不上,以后我们在一起了,我就想你对我一个人好,我也只对你一个好,眼里只有你。
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