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孩儿不会走太久,孩儿离不开您。”京城,皇宫,是他的根。
“主子,太子殿下在外头,要见主子...”就在父子两人说话的时候,洪三进来道,脸上的表情告诉白桑韵,太子想硬闯。
白忻澈的心“怦怦”急跳,虽说打定主意要走,但他不敢见他们。
白桑韵拍了拍养子,拿起一颗梅子含著,不吭声。洪三明白了他的意思,退了出去。对站在门外透出几分焦急的刘韵峥道:“殿下,国公说了,任何人不得入内。请殿下放心,国公和大少爷相谈甚欢,并无何不妥。”
“我来给爹爹请安难道爹爹也不见?”刘韵峥上前一步,殿外的两名侍卫挡在了他。见此架势,刘韵峥的脸沈了下来。父皇趁他不在,突然去东宫带走忻澈,这事透著古怪,让他不能不防。
“殿下,请不要为难奴才,国公身子不适,万一动了胎气...”洪三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刘韵峥也不敢硬闯。愤怒地看了几眼门外突然多出来的侍卫,刘韵峥转身朝御书房奔去,他要问清楚父皇,他们打算如何“处置”忻澈。
“忻澈,今晚和爹爹睡吧。”一方面是出於对白忻澈的保护,一方面是舍不得他离开,白桑韵开口,让人去收拾床褥。
“爹,谢谢您。”起身,郑重地跪在白桑韵面前,白忻澈磕了三个头。
“澈儿,”把白忻澈扶起来,白桑韵对委屈了很久的孩子道,“万事有爹爹给你做主,做你想做的事去吧。”
“嗯,孩儿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