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屋子里出来,白忻澈坐到院子里木椅上,认真在桌上写下药房。
“小四,那位姑娘的伤有些麻烦,你和状元到镇子里去抓几味药。”
“好的,少爷。”
小四上前拿过药方,去找文状元。
蹙著眉,白忻澈想著下一步该如何做。那位姑娘的伤很重,他是男子不方便看她的身体,如果能把那些伤口全部检查一番,他更好下药。那位姑娘已经昏迷了四日,若再不醒,他真怕她就这麽睡过去了。当初和二叔学医,主要是为了爹爹,而对於外伤,他接触地不多。
“若二叔在就好了。”白忻澈很想给二叔写封信去问问,可这一来一回之间所需的时日太多。镇上的大夫都说那姑娘不行了,庄里大夫又回家省亲,白忻澈敲敲脑袋,他绝对不能放弃,他是爹爹的儿子。
一个时辰,文状元和小四就回来了。白忻澈马上在院子里磨药配药,这是他自己想的方子,希望能管用。
“赵大娘,这副药内服,这副药外用。她若是吐了,您就喊我。”把药交给赵大娘,白忻澈退出屋外。
一出去,就有人跟他说白二爷找他,他交代了小四几句,急忙走了。
“二叔公。”进到白二爷的院子里,白忻澈恭敬地喊道。
“忻澈啊,来,坐这儿。”拍拍身边的位置,白孟远让他坐到自己身旁。
白忻澈上前坐下,有些紧张,不知二叔公找他来有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