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韵峥则无所谓地说:“我们又不会和那些人做什麽,忻澈就算知道了,也不会生气的。”
“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烂。”蓝韵嵘打了几个哈欠,卧榻在软铺上,对即将要做的事没任何兴趣。
“难不成咱们要一辈子只能抱著忻澈,不能吃他吗?”刘韵峥瞟了眼蓝韵嵘道,“定有什麽法子。父皇和父王更不会舍得爹疼,可他们会不要爹吗?”不要爹,他们怎麽又会有个弟弟或妹妹。
蓝韵嵘蹙著眉,这件事他也极为苦恼,他也觉得奇怪,以前要那些侍君的时候,也没见他们疼得有多厉害啊,可他尝试过了,确实很疼,他怎麽也找不出究竟哪个地方出了岔子。
“可……真的很疼。要不你也试试。”蓝韵嵘提议,刘韵峥似看傻瓜地看著他道,“你用蛮力,能不疼吗?忻澈又不懂如何抱男子。”他不认为他们抱那人的时候,那人是因为疼才哭的。
蓝韵嵘哼道:“如果不是这样,忻澈为何不说?”
刘韵峥一时哑言,是啊,如果真的不疼,那人该告诉韵嵘才是。两人虽说抱过其他人,但次数并不多,除了被忻澈遇见过的那三回外(他们故意的,想看这人是否吃醋),剩下的也就四五回,还是因为忻澈哭,他们心中烦闷。可他们又怎会关心其他人是否疼,是否舒服。
门被人推开,老鸨带了两位相公走了进来。两位相公模样长得非常俊俏,身形既不柔弱也不魁梧。刘韵峥虽说不必找红魁,不过老鸨还是找了楼里的两个头牌,让他们伺候好两位金主。
“奴家梨君。”
“奴家梅衣。”
两人站在刘韵峥和蓝韵嵘面前,柔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