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公子,切莫这样。”把人按回床上,白忻澈道,“要谢,你就谢铁头他们和孙大夫。说来汗颜,我虽懂医术,却没帮上忙,多亏了孙大夫。”
“白公子太过谦虚了。”一旁的孙昊林道,“祁幽,这次铁头他们幸亏遇到了白公子,你、王鑫和小虎才能脱离险境。”对白忻澈的谦虚,孙昊林极为赞赏,不由得多看了白忻澈几眼。孙昊林在江洲镇待了两年多,自然认识祁幽,也知道他和王鑫的事。
“白公子的大恩,祁幽下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。”依然虚弱的祁幽在知道儿子平安无事後,眼泪止也止不住。童瞳吃著煎饼,在一旁感动地抽泣,小四急忙把他手上的煎饼夺走。
白忻澈递给祁幽一块布巾:“祁公子,我怕小虎在路上太过奔波,把他和铁头他们几个放在了一户农户家中。我已经让人去接了,明日你就能见到他们。”
“祁公子,你和王鑫的事,我的一位朋友会帮你们,你就在这里安心修养吧。”
祁幽紧握住白忻澈的手,不知该如何谢对方。对这人来说,他不过是个陌生人。听到那人的名字,祁幽的心中更加酸楚。
“祁幽,你和小虎出事後,王鑫受了刺激。我带他来见你。”孙昊林说得隐晦,祁幽却听出来了,他惊慌地看向孙昊林。白忻澈拍拍他,给了一个让他放心的微笑。
“祁公子,你和小虎都平平安安的,王鑫也会好的。”白忻澈劝慰道。不一会儿,孙昊林带著痴痴傻傻的王鑫走了进来,对方嘴里嘟嘟囔囔地念著:“幽……小虎子……”
他一进来,祁幽就再也忍不住地喊著跌下床:“鑫!”白忻澈、小四和伤感的童瞳急忙把他扶起来。
“鑫!”祁幽扑到王鑫身上,颤抖地抚摸他的脸,低唤,“鑫……是我……是我,幽……鑫……你怎麽了?你不认识我了?”
白忻澈退到一边,这一幕看得他鼻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