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忻澈!”
两头任性惯了的野兽再也压不下体内的霸道本性了。知道这人会痛,知道这人会守不住,可他们却是放任了自己的心去索求他们爱了很久很久的人。
爹爹,孩儿想明白了。孩儿难过,是因为不知他们是否真心喜爱孩儿;孩儿伤心,是因孩儿自卑,孩儿怕无法与他们站在一起,无法成为他们一生的所爱。
爹爹,孩儿绕了远路,累得他们为孩儿心焦,为孩儿痛苦。如今,孩儿再也不会有任何疑虑,因为孩儿是他们的,他们……是孩儿的。
孩儿要给他们生儿子,要给爹爹生孙子。要做像爹爹那般的人,永远得到韵峥和韵嵘的眷恋。
子中午回房後,白忻澈就没踏出过房门,蓝韵嵘在隔天去了府衙处置王家堡的事,刘韵峥却是整日在房中陪著无法起身的人。
当天,王鑫仅抱著儿子出现在衙门,祁幽因伤重没有前来。王鑫不看自己的奶奶,也不看自己的父母,只对官老爷说了一句话:从此脱离王家,他的一切都与王家无关。
王老太太哪里肯接受,可蓝韵嵘下令滴血认亲,当小虎的血和王鑫的血融合在一起时,王老太太面如死灰。
“王章氏,你可知本王的生母是谁?”
蓝韵嵘的心情极好,脸色多了几分和颜悦色,可看在旁人的眼里,却是更加的可怖。
王老太太哆嗦地跪在地上答:“是……白国公。”
“那,本王可是不祥之人?”
“王爷明察,民妇从未敢有此念。”
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个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的人,蓝韵嵘失了兴致,只想赶快回去。
“王章氏,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,本王可以不予追究。不过,若本王再听到一点风声,说你王家有谁说男子所生之子是不祥,本王判你个污蔑皇族之罪。”
“民妇不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