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上那人的手,白桑韵笑道:“韵嵘他们哪里会让我不悦,只是说了一些他们所遇之事,我略有感触罢了。
“哦?是何事?”刘淮烨不放弃地问,这人藏惯了心事,他得万分小心。
白桑韵无奈,起身,拉上刘淮烨的手慢慢走。
“淮烨,四个孩子里,澈儿最是像我。甚至连感情之事,也与我一般,他与韵峥、韵嵘,就如我与你和阙阳,想来……怕是澈儿出生就注定了要做我的儿子。淮烨,我知你对澈儿的身世一直耿耿於怀,不过这也十几年了,你也该放下了。”
刘淮烨搂上白桑韵,拥著他慢步:“桑韵,我岂是那心胸狭窄之人。以前不喜欢忻澈,一半是嫌他太粘你,惹你累。如今韵峥、韵嵘这般喜欢他,我若在意,哪里会同意?”
白桑韵赞许地笑起来:“这才是我熟知的淮烨。”澈儿的身世就当他从不知道。
“淮烨,今儿天不算太热,陪我在园子里走走,孩子踢了我半天了,怕也是想让爹爹带他晒晒太阳。”
“哈哈,这我可是求之不得呢。桑韵,等韵峥和韵嵘回来了,我就把国事全丢给他们,陪你。”
白桑韵想劝这人以国事为重,想了想又作罢。
“淮烨,澈儿回来了,我要在宫里给为他设宴。虽说爵位不过是个空名,但还是该给澈儿一个,算是韵峥和韵嵘娶他进门,让他有个名分。”
“都听你的。”
澈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