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发火了,一个还是摇头,白桑韵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庄主,您得给小的做主。”
“呵呵,状元,人家小四不愿跟你回去呐。”白桑韵喝了口茶,笑看文状元。
“庄主……”文状元急了。
小四低头啜泣。
白桑韵喝完茶,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文状元也不再嬉皮笑脸了,恭敬地站好。
“状元,我让小四出宫跟你回去不难。你也说了,小四的身份比较特别,更何况,他……你就是瞒,也瞒不住。小四不愿跟你回去,你该明白是为何。不是小四对你无情,而是他不敢,他怕你因他被人指点,被人笑话。”
聪明如白桑韵怎会看不出小四对文状元的情和他的顾虑,当著二人的面,他明明白白地说出小四心底的最怕,就是为了提醒文状元,带走了小四,就要好好爱他,不离不弃。不能因别人说他找了个太监,而丢弃小四。
文状元当然听得出庄主的意思,他上前一步拉住小四的手,不顾他的挣扎,带著人跪下。
“庄主,咱白家庄出来的人都是死心眼。庄主是,少爷是,小的也是。小的一日不吃他做的饭菜,就一日不舒坦,昨夜小的可是饿了一宿呢。庄主,小的脸皮厚,旁人爱说什麽就说什麽去。若他受不了,小的就搬到潇湘河边,给庄主看船坊去。庄主,小的活了二十七载,没对谁动过心,就是常常为他胸口疼,小的早就明白了,这辈子,小的都离不开他了。”
“文大哥……”
文状元说著,小四已是泣不成声。
“状元,你从小做事就有分寸。你的话,我记下了。”赞许地对文状元点点头,白桑韵大声道,“洪三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