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澈儿,你不必日日过来,要注意身子。”
侧躺在床上,白桑韵对正给他吹药的人道。
白忻澈抬头,淡淡笑道:“爹,孩儿陪著您怎会伤了身子?爹,孩儿想陪著您。”
看到养子脸上那柔和安然又幸福的笑,白桑韵心中宽慰:“澈儿,用了午膳,陪爹爹午睡吧,你父皇和父王要看芋头。”看向屋内的另两个男人,两人并无不悦,抱著熟睡的儿子不愿放手。
“好,爹,药温了,您慢些喝。”把药端过来,白忻澈见父皇和父王没有反对,欣然答应。
“桑韵,用了午膳我和阙阳抱芋头到隔间去,你和忻澈好好睡,免得芋头醒来哭,吵著你们。”
刘淮烨很有眼色的说,白桑韵对他柔笑,明明是要躲一会儿要来探望孙子的父皇。
用了午膳,白忻澈躺在许久未躺过的爹爹的床上,贴近。
“爹,孩儿一直都未对爹爹说一句话。”
“什麽话?”
面对著儿子的白桑韵将睡未睡地问。
“爹,”白忻澈缠上爹爹的白发,“孩儿,很感激您。”
白桑韵轻笑一声,眼未睁地说:“澈儿,跟爹爹何须说感激?要说感激的是爹爹,感激老天给了爹爹这麽好的一个儿子。”